顾寒州被江澜推出去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垂眸看了一眼,衣领上多了一片淋漓的血迹印在上面。

    不是他的。

    包间里,江澜和宁淮意识趣的出去了,他们两个人站在门外,宁淮意点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火光在黑暗里若隐若现,烟雾晃荡在他脸上,他给江澜递了一根。

    江澜没有接,拧着眉看向里面,“顾寒州是不是故意的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,”宁淮意笑了一下,问道,“陆谌这是太容易受影响了吧?”

    江澜没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们两个在门外守了半个多小时,陆谌从里面出来了。

    那张脸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,脸色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,陆谌穿着黑色的运动衣,戴上了帽子,大半张脸隐在兜帽里。

    他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,他丝毫没有感觉,开口时嗓音沙哑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曲乐沅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,罕见的发现陆谌不在座位上,陆谌坐在江澜前面的桌子上,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进来的时候,江澜看了他一眼,然后两个人就没说了。

    江澜旁边的位子又空着,宁淮意又没来上课,这家伙天天不上课还能拿前三,真是了不起。

    “谌哥,早。”

    曲乐沅在桌子上写作业,时间来得及,他昨天就已经写完了,剩下的两道题看了陆谌的之后重做了一遍,然后交给了旁边的江澜。